“后来,你给我打电话,让我来这里。”
祁雪纯将喝到烂醉的云楼带回了自己家。
祁雪纯听到这个不能忍,她将门推开一些,问道:“程申儿,我刚进来不到一分钟,能对你.妈妈做点什么?” “你先去跑一趟,”程申儿说:“如果不行,我再从司太太这里想办法。”
也怪祁雪纯总在办公室里不出来,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。 她拿出手机,找出她收到的一条信息。
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,但又不能说出来,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。 “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,女人是她的婆婆,”傅延说,“本来说得好好的,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,她丈夫犹豫了。”
“程申儿!”祁雪纯怒声质问:“你害过我也就算了,为什么还要害我哥?” “我找到祁家,碰上一个叫江老板的人,他说他知道你在哪里,”程申儿松了一口气,“我果然见到你了。”
祁爸这招以退为进倒是高明,祁雪纯被堵得说不出话了。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我明白,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,你想借这个机会,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……”她说得很慢,因为实在很累。 祁雪纯怕他不能联想,又加了一句:“还好昨天丢的东西不重要,这个我一定好好保管。”